一个精神病人独白

本次收录了本作自2009年9月至今的部分言论,取材于空间说说,名曰《一个精神病人的独白》。

回首不见来时路笑与故人和酒歌

我们被捆在岁月的磨盘上碾压,压榨出的年华瞬间蒸发,无色无味。

厚积而薄发不竭斯底里不华而不实不矫情做作

理解所有人,但是只宽恕少数人。

岁月是一指流沙,苍老是一段年华。

下雪了,头发瞬间雪白。笑着和同学说,你看,苍老就是一瞬间的事。

我:男的考到了大学,女的则远赴他乡了。某:然后呢?我:没了。某:咋可能?我:又不是写作文,没那么多首尾呼应。

有些人是想太多了,而有些人是想太少了。

谁曾在你自以为才华横溢的年代里欣赏过你。

以前看《等待戈多》觉得是个冷笑话,现在看,虽然还是冷笑话,不过却有了新的感悟。“我觉得孤独”,“我作了一个梦”,“我很快活”,此三句话,道出了许多人骨子里的东西。人们貌似都在等或者找些什么,甚至其本身也并不清楚,但是却很确信,这真是一种病态。

过去的都是故事,让你在静下来的时候想起,原来曾有过那样的人,用那样的方式,陪你走过那段时光。

佛说众字平等,别以为自己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,不过都是些笔画而已。

有些东西就像你身上的疤痕,注定会与你同在。

经常看见“研究表明”这样的字眼,首先,引用研究结果要注明出处,包括作者或者所属机构;其次,这种说法很缺乏说服力,有信口雌黄的嫌疑;再次,容易误导无知青少年。

在生活的剧本里,我们绝大多数时间其实都在跑龙套。技巧就在于没有你的戏份不要出场,有你的戏份一定要在最合适的时间出场。作为观众,绝不出场。

“心计”和“心机”虽然谐音且近义,但是语意色彩却不同,前者是中性词,后者却多为贬义。

生平最不擅长两件事:一者不擅长安慰别人,二者不擅长和女生沟通。

也坐世间三千客,未曾一梦入南柯。

有的人是相见恨晚,有的人则是相见恨早。相见恨早这种桥段,想想都充满杯具色彩。

老觉得古龙有一把好刀,小楼一夜听风雨,好名字。

老四讲了一则佛宗大能讲给他的道理,所谓立地成佛,简单说来就是为当所为,不避不躲,不拖不推。

上午没看电视,没开电脑,没读书,也没码字,坐在外面晒太阳。本来准备也来个45度角仰望天空,心中莫名忧伤啥的,结果昨晚没睡好,脖子无法完成如此高难度的动作,只好作罢。难免感慨一下,岁数大了,玩不了矫情那一套了。

潜力股的悲剧就在于无法在短时间内变现。

《返老还童》中有一只倒走的钟。

今天光线很好,我叼着烟,听着陈奕迅的《明年今日》,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晃,居然晃出了那么点意境,于是心情大好。

论存在感和安全感之间的辩证关系。

有人问我说你码的文章为什么不能催人泪下,这让我有些难回答,最终只能归因于我不大喜欢煽情,所有炙热的东西在我这里都失去应有的温度,你看,这就是我想表达的,就像是一幅幅黑白照。

据说江湖上有两大世仇流派,故作深沉流和恶意卖萌流。故作深沉流指责恶意卖萌流肤浅做作、装疯卖傻、哗众取宠;恶意卖萌流指责故作深沉流虚伪阴险、故弄玄虚、酸腐不堪。双方甚至动用了包括“结婚”在内的大范围杀伤性武器,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。

想着某位同学用其特有的语气表情说着我咋这么恨你呢,于是心情大好。

你觉得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和你自己确实是什么样总是不大一样。

自尊其实是一种商品。

男人觉得自己成熟的标志就是喜欢堂而皇之的谈论女人。一般说来都会用诸如“兄弟,我跟你说,这女人吧”作为开头。

新白染鬓不予愁,年华过处两悠悠。快纵新诗比旧景,乐道看透老中求。

我说当个作家也不错,俺娘说作家一般都精神不太正常,我说我刚好符合。

一茶一书一散人而已,无所谓心境,只不过安静罢了。

同样是“有对象了没”这个问题,高中时家里家里是警惕的问,大学时家里是着急的问。

以前读到苍月的“开始于结束之后,结束于开始之前”这句话,觉得太过矫情做作,现在看来,多少有些意思。

灵感这姑娘弃我而去了,我居然一个字没码出来。

我一直不大喜欢谈一些很大的话题,因为这要花费大量的语言文字来自圆其说,这会让我很是不爽。然后今天不可避免的又去看了一篇关于道德和是非的文章,最后也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,只记得“此亦一是非,彼亦一是非”。

炫耀和虚荣心这类东西,并不完全代表无知浅薄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也代表着带有强烈自以为是色彩的对于生存价值的自我肯定。

看到“白首如新,倾盖如故”这一句,心情大好。

闭目养神,顺便闲着思考个问题,话说,“感动”这种情绪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活动,是否可以复制,是否有群体效应,是否会扭曲主体的认识,是否会被刻意利用及如何避免,你看,胡思乱想和思考有时带着同一副面具。

刚起床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头发像一丛枯草,黑眼圈,红血丝,稀疏拉碴的胡茬子。如果叼上半截烟,再拎个酒瓶,就可以到大街上扮演颓废潦倒的中年大叔了。

在你最空虚无聊时,会想到一个人,此人在你心中是何定位?可信的,想念的,亦或是可供消遣的?显然这是一道矫情的问题,我自然不会对答案本身感兴趣,但是对于答案背后的潜意识及其真实动机或者意义,我还是有些兴趣的。

今日盘膝而坐,闭目养神,忽然记起一句话:我们不是植物,不能在青春的土壤中生生不息。

我不过是面镜子,你可以对着我哭,我却永远平静。

人们有时会做一些自己也莫名其妙的事情,比如打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,进行一通莫名其妙的对话,然后莫名其妙的说再见。